• 百味萃先生讲述:舞女报恩的故事—男主落魄之际,女主几何?
  • 来源:老家老味道
报恩的女模特这是个痴情女予的报恩传奇,也是段离奇姻缘。天生丽质的女护工被躺在病床上的台湾企业家推荐走上了T型舞台,成为职业模特。天生丽质的女护工被躺在病床上的台湾企业家推荐走上了T型舞台,成为职业模特在参加全国时装表演前夕,却遭人暗算,暗算她的人如愿了吗?当恩人身思绝症事业失败时,女模特为何千里回奔,并提出嫁给他的愿望? 秦娜是台湾来的少妇,因在福州设立企业的丈夫患重病住进医院,她应医生之召匆匆赶来,踏进病房就紧皱起眉头,秦娜最不喜欢闻那浓浓的消毒水味道,尽管这儿是高级病房区,医院的药味儿永远没办法消失。台湾企业家郑啸虎最见不得秦娜皱眉的样儿,躺在病床上的人特别敏感,只是有一丁点儿对他有厌烦的动作,他就会觉着心里不舒服。况且,他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,让个他花钱养着的女人对他有厌恶,岂不是白活一场了?所以,他不要秦娜来探病。秦娜还没坐下,就问这问那,虚弱的郑啸虎把头转到了里侧,不想回答她的话。护士长这时走了进来,冲着她没好脸色,“我们已经等你两天了,你先生在这儿,也应该多来走走问问。秦娜板起脸说:“不是说一级护理,不要家属陪吗?我们部已付了钱了,还要怎样?"郑啸虎挥了挥手,病房里的声音才轻了下来。护士长看也不看秦娜,“你先生病很重,晚上必须有人照料。我们给你请了一个护工,你同意的话,到办公室来签个字,今晚就叫她上班。秦娜还想说什么,看见郑啸虎用眼睛瞪着她,她只得懒懒地点了一下头。护士长出去了。没一会工夫,护士长带着一位高个的姑娘走进病房。姑娘梳着一对农村女孩常梳的大辫子,那脸蛋叫人一瞧就难以忘怀,不仅漂亮,而且讨人喜爱,看上一回,就怕忘了似地赶紧看第二回。秦娜想,这样的女人在郑啸虎身边怎么行?她正想找个理由回绝。他已说话了,示意护士长留下姑娘。秦娜又想,也们在自己到来之前已谈妥此事,只是打个招呼而已。她知道他的脾气,他要做的事,谁反对谁就没好日子过,这事只能从长计议,秦娜这时才有些后悔,自己不该只顾着搓麻将,把他扔在医院不管。姑娘名陈丽清,今年十九岁。说是从四川来的,别的什么都不说。她不大爱多说话,手脚勤快,干什么像什么,有些事只要教她一回就干得很好,和别的姑娘所不同的是,她有空的时候就捧着一本书。陪夜是一件辛苦的事,端茶喂粥、送药洗脸、大便小便,她总是手脚轻轻的,和他说话问他什么也是轻轻的。他生病以后,经常爱发火,她只是低着头不言,也火气上来时有时会伤人,她实在受不了,就偷偷掉眼泪。夜是一件辛苦的事,端茶喂粥、送药洗脸、大便小便,她总是手脚轻轻的一天,陈丽清帮郑啸虎擦身,他胖胖的身子少说也有一百七八十斤,她帮他翻过身去,不想在擦身的时候,没注意他匈前挂着的一只玉器“弥勒佛”像,手里的毛巾一用力,把系弗像的红线给扯断了,“弥勒佛”掉了下来,差点摔在地上,他哭了:“有你这样做事的吗?如果把佛像给打破了,你陪得起马?"她已吓得面如土色,浑身颤抖不知所措,“对不起…我下是有意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他拿起佛像左看右看,好像没地方出气,冲着她直嚷嚷:滚,你给我滚。” 郑啸虎的喊声惊动了好多人,大家都围在门前议论纷分。陈丽清站在一边“巴嗒,巴嗒”地掉眼泪。他胖胖的身子少说也有一百七八十斤她收拾起自己勺行李,准备回去。这时护士长走了进来,看看郑啸虎又瞧瞧陈丽清,然后对他说,“她照顾你这么长时间从没出过差错,就这一回,你就不能原谅她?" 郑啸虎手里摸着“弥勒佛”不言了。这是一尊玉雕的“弥勒佛“,工艺精湛而传神,翠绿里透着莹莹柔和的光,弥勒佛神态慈祥,笑容可鞠,显示着佛性的大度。这是他的祖传之物、他很珍重。弥勒那笑容,他每每看一眼,无论身处怎样逆境,心里就有了底气。这样,过了个把星期,郑啸虎的病情稳定了许多。他见姑娘为他受苦受累,有些过意不去,常常让她干一回就要给她一点小费。陈丽清总红着脸说不要,几次下来他对姑娘有了好感。一天,陈丽清扶着郑啸虎去医院里的绿地边坐了下来, 脱下工作衣换上便装的她,仿佛换了一个人,高挑的个子,修长的双腿,优美的曲线,冷艳的样子,让他蓦然眼睛一亮。他望着她,沉思了一会儿说:“你是块当模特儿的好料。“明媚阳光下的陈丽清,嫣然笑道:“谢谢您的褒奖,可是我怎么能和时装模特儿比呢?郑啸虎显得很兴奋,他说:”如果你愿意,我有个服装公司的朋友,手下有个一流的时装队,你可以去他那儿学习。”陈丽清眼睛一亮,问:“他们要不要培训费、保证金什么的?" “什么都不用,就我一句话好了,难道你不愿意去?"郑啸虎很自信地说。“可是,”陈丽清犹豫了,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,“我去了让谁来照顾您呢?"“小鬼头,你担心什么?我这不是好了吗?"说着,郑啸虎站起来,做了个伸展运动,显出精神的样子。郑啸虎带着陈丽清走进时装队的排练大厅,一个四十出头、风韵犹在的夫人迎上前来。他指着陈丽清对那位夫人说:马太太,这就是我给你说起的那个姑娘,你看怎么样?"马太-上下打量着陈丽清,要她走几步给她看看。陈丽清还有些、自在,瞧瞧他又看了看马太太,他笑了,“你别紧张,这是我老朋友的太太,也是台湾有名的服装设计师,她会教你学好模特的。他望着她,沉思了一会儿说:“你是块当模特儿的好料。“ 陈丽清在报刊上见过马太太的作品,不由对她肃然起敬,她着要求向前走了几步,马太太忙问,“你过去是学什么的?"陈丽清怯怯地说:“我以前在大学里学的是装饰美术马太太点了点头,“怪不得有这么好的基础。”郑啸虎有些意外地看着陈丽清,“你上过大学?那后来陈丽清低下了头说:“因没有钱,就中途退学了。”郑啸虎又息一声,把目光移向了马太太。马太太明白他的意思,他]在电话里说好,如果她确有发展前景,那姑娘的一切费用由他负担。马太太点点头,郑啸虎伸出手对马太太说, "那就拜托你"."郑啸虎又转身对陈丽清说:“好好努力,你会成功的。“这,陈丽清的眼里闪着晶晶的泪珠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,只是多激地笑了。转眼半年多过去了,陈丽清打电话给郑啸虎,让他无论口何抽时间来看看她的首次表演,他欣然前往。当郑啸虎跨下“奔驰“的时候,见着大门边一个姑娘向他主来,来到他面前站住,摘下了墨镜,他不禁“啊“了一声,说:“陈丽清,我差点认不出你了。这半年来,我虽在台湾养病,却一直关心你在这里的学习情况,马太太告诉我,你进步很快,我很放心的。“陈丽清挽着郑啸虎的胳膊说:“你可千万别高兴太早了,。说不定让你白费心思呢,不让您失望就好了。“郑啸虎哈哈地笑了,又说自己有把握。观看演出后,郑啸虎在马太太的陪同下,捧着鲜花来到了后台,可是怎么也找不着陈丽清。刚才在T型舞台上还是风度翩翩的陈丽清,这会却不见踪影。真是冤家路窄,他在过道口与秦娜碰上了,他和秦娜都感到有些意外,秦娜讪讪一笑,想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。他奇怪地打量着她,心里在想,她怎么会在这儿?秦娜见他神色异样,也不多说话匆匆走了。郑啸虎和马太太好不容易找到了陈丽清,她呆在房间-角,用手捂着自己的脸,很痛苦的样子。这和台上风光靓丽的陈丽清相比,此时的她显得特别娇小委屈。马太太忙问是怎么回事,几个参加伴舞的小姑娘七嘴八舌,说刚才有个女人赶来,骂她不要脸,勾引她的男人,陈丽清刚想回辩几句,那女人又打又骂,还抓了她的脸,陈丽清的脸上被划了几道伤口,恐怕明天不能演出了。马太太急忙上前,拿开她护在脸上的手,只见有三四道深深的血印印在她的面容上,她已是欲哭无泪,目光正好与郑啸虎双眼相遇,他只觉得一阵疼郑啸虎气呼呼来到秦娜面前,劈头就问:“你为什么要这详做?"秦娜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惶惶不安地瞧着他,悚悚地兑:“我怕,我怕她会把你夺去。“然后一把抱住郑啸虎,哀求兑:“我不能没有你,我不让别的女人抢走你。“郑啸虎懒得跟她多说,只是警告说:“你听着,如果你再去找她的麻烦,这对你没有好处。“秦娜撒泼地哭了,“她在你勺心中,难道比我还重要?"其实他是小瞧了秦娜,她在郑啸虎面前装傻作憨,实际上她是个有心机的女人。也就在他要在模特儿比赛中全力桂出陈丽清之际,她让他和陈丽清都领教一下自己的厉害。也就在陈丽清参加全国时装表演的前一个晚上,秦娜叫了一帮人把陈丽清狠狠“教训“了一番。陈丽清浑身是伤被送进了医院,时装大赛自然是不能参加了。她躺在医院里,静静地望着天花板,一言也不发。郑啸虎走进病房,来到她身边看她。陈丽清问:“我一定很难看吧。“郑啸虎伸手抚着她被绷缠着的脸庞,低声说:“不,你在我心里一直是很美的。“陈丽清嘴边露出一丝苦笑说:“女人啊,就是怕自己心爱的男人支人夺走,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了。我不想对你说谎,我是喜欢你,可我没想到和她去争,我只想把这份感情藏在心里,现在她把事情做绝了,我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。他伸手抚着她被绷缠着的脸庞,低声说:“不,你在我心里一直是很美的我于情于理说一句话,我爱你。“陈丽清挣扎着从白被单下伸出手,握住了郑啸虎的手陈丽清离开郑啸虎的那个雨天,不管他怎样挽留,她泪眼朦胧瞧着他执意要走,她说自己已有能力一人独闯世界。还说他是这个世界最好的好人,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。他握住了她伸过的手,说:“遇上什么困难就来找我。“陈丽清点点头,在雨中飘然而去。他目送着她远去的背影,惆然若失。郑啸虎明白陈丽清是为秦娜而走,尽管她不想伤害秦娜,可是,秦娜对她的伤害已是无法弥补,他已清楚自己没有法和秦娜在一起生活,他要是能选择后者该有多好啊一年以后,郑啸虎终于和秦娜分手了。郑啸虎和秦娜的了结少不了一个钱字。没出一年,他却钱弄得差点送了命。经营的公司由于三角债务的关系即破产,他的公司陷入困境。真是祸不单行,就是这时,他在医院检查被告知患了胃癌。郑啸虎一下从一个阔老成了丧家犬,他住进医院,那些债的人还盯着他不放过。他这才感到世态炎凉,他变卖所有值钱的东西,还清了一部分的债,躲进一间临时租来的乡下房里。可还是有债主找上门来,贫病交加的他躺在床上,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。这是个阴雨连绵的黄梅天,整个世界到处弥漫着一股霉味。一天,郑啸虎躺在床上,听见门一响,抬头见门口有一个高高勺影子站在那儿,她身上飘来一阵淡淡的香气,冲淡了屋子里的味。他眼睛一亮,情不自禁叫出声来:“陈雨丽……陈丽清是得知郑啸虎的情况后,特意从南方赶回来的。也见他已是这般模样,一丝悲哀涌上心间,便喃喃地说:“怎么会是这样,怎么会是这样?我应该早点与你联系,早点来看你。“她边说边费力地搀扶起他。他突然处于一种激动之中,但很快地平静了下来。郑啸虎一下从一个阔老成了丧家犬,他住进医院,那些债的人还盯着他不放过他轻轻挣脱她,“你能来看我,我已经很满足了,我是个不中用的人了,你不必再为我操心,你有你自己的路要走,不要再为我费心了。“陈丽清看出了郑啸虎厌世的情绪,她动情地说:“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帮了我,要是没有你,这会儿我说不定还是一个打工妹,现在有了一点成功,日子好了,但不能忘了恩人,忘了你。“她说着说着,不禁热泪盈眶,他用异样的目光望着她。沉默了一会儿,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。陈丽清用力搀扶起他,把他送到了医院。陈丽清还清了郑啸虎所有债务。他手术以后,病情也稳定了许多。在一个阳光很好的日子,她向他提出了结合的愿望。他猛地抓住了她的手。她明白他心里想着什么,就依偎着他说:“我不仅仅是为了报答你的恩情,我更看重你这个一个能在别人困难的时候给人帮助的人,至少有一颗善良的心,你是一个好人。可是,这年月,好人实在是太少了。我能放过你这样一个好人吗?"郑啸虎和陈丽清的婚礼既简单而又热烈,他们只是在报纸上发了一则消息,不想还是引来好多人的问候和祝贺。此时陈丽清的积蓄已全部花完,婚后才一星期,陈丽清为了挣钱,就去了国外演出。半年以后,她被一份加急电报召回到郑啸虎身边。他已奄奄一息,叫过陈丽清,慢慢摘下最心爱的那只玉石“弥勒佛“,看了许久,把它放到她的手中,“这是我最喜欢的东西,瞧见那笑哈哈的模样,什么烦恼都会抛到九霄云外,你留下吧,见着他就像看见我,大伙给我的绰号就是“笑弥勒,。“她含着眼泪接过玉弥勒,只见那不知人间悲伤且笑口常开的“弥勒佛“,此刻的她没了笑容,不由得悲从心来,听见他在叫唤自己,忙帮他拭去眼角的浊泪,他一把抓住她的手,缓缓将一份遗嘱留给了她,还欣慰地说:“我这一生能遇上你,我死也无憾了。“她含着眼泪接过玉弥勒,只见那不知人间悲伤且笑口常开的“弥勒佛““说完,双手慢慢松开,他离开这个世界。陈丽清欲哭无声,呆呆地瞧着郑啸虎,悲伤的泪水涮涮地掉在“玉弥勒“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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